徐风拂海覆杉乔

一个二三次元来去自如的姑娘,闷骚又矫情。
铜雀春深锁二乔。
大乔乔振宇,小乔徐海乔。
躺平在权贵坑中,励志做xxj们的好母亲。
渣浪微博@精彩的承诺结局都难测
专属权贵小号@stindam,来找我玩耍(●'◡'●)

我的一个教主朋友番外萨摩篇——囚鸟【上】

我叫萨摩多罗,萨摩是国姓,多罗是名字。
我的名字来源于佛经,伽蓝人多信佛,名字大多取自那里。传说有一种多罗树长在佛祖的坐莲旁边,终年受到庇佑,微风吹动,出妙音声,能令众生起五系缚。一者生爱,二者起缚,三起迷乱,四生执著,五不厌离。
母妃是中原人,很在乎名字的含义,她希望我一生受到所遇之人的庇佑与爱护,不想让我经历太多疾苦,以及未来体会爱情的酸楚。
这个名字,注定就是个预言,在我至今为止的人生里,前一半彻底的实现了母妃的愿望,而后一半,我却如同众生一般,生爱,执着,终不厌离。
我是西域伽蓝国最小的王子,我出生时,三个兄长已经可以辅助父王处理国事,在我存留的十岁之前生活在伽蓝的那段记忆里,我过得清闲的不像一个皇子。
历朝历代生在王家,面临的都是勾心斗角,只为那个至高的位置,可是到了我父兄这两代,父慈子孝,兄友弟恭。我从小,就被保护宠爱的很好,大概这样的生活,称得上是世间最完满的日子吧。
可惜,这不该属于皇家,因为容忍,包容,妥协,终究意味着懦弱和臣服,甚至死亡。历朝历代,成王败寇,皆是如此残酷。
在我八九岁的时候,诸国分裂,天下开始大乱,战火纷起,很快蔓延到平静的伽蓝。
我其实真的不愿回忆起那一天,邻国的军队冲进宫廷,母妃抱起呆住的我冲进神殿,将我藏在废弃的柴火堆里,她离开时想要回头,却没有再看我一眼,只是咬紧了牙关,留给我一个背影和最后一句话。
努力活下去。
我不敢出声,啜泣着听到围墙外母妃的声音渐渐微弱,直到脚步和马蹄声远去。
伽罗神殿,唯勇者居之。
圣火清凉,为勇者浴之。
这是生活告诉我的第一个道理。
我逃了出来,可是西域已经乱作一团,只能向中原前行。
那是完全陌生的环境,陌生的面孔,语言。母妃虽然教过我中原官话,可毕竟有限,我无才无能,从小娇惯,只得乞讨为生,甚至要依靠偷盗。
在这乱世里,哪有什么至善,也不需要什么至善,真正的强者,心怀若谷,也要心有猛虎,这是生活教给我的第二个道理。
跌跌撞撞的,最后竟到了江南,母妃的故乡,从大漠孤烟,到泛舟采莲,可是,她却再也看不到了。
江南隶属魏国,算是诸国之争里较强的国家,他们的帝君听说已经领兵攻上长安,只留下宫眷等待他们的凯旋,接他们入主长安。
所以受到庇佑的江南,虽然依旧动乱,但相较其他地方,已经算是天堂。
民众过得舒心,自然防范也就弱了些,平日里菜场集市丢些东西,也当是邻居拿去了,所以我饿肚子的几率逐渐的减少,就算不小心被发现,也是骂上几句草草了事,不会惊扰官府,小孩子的人生观点总是没有成熟的,我逐渐把这当成了理所应当。可是后来,就有这么一个人“不依不饶”的找到我,恍惚间好像可以许诺一生一样,虽然最后他还是放开了手。
或许我在他心里似飞羽飘散而过,可是他或许不知道,他却如磐石封印在我心里。
那天是赶集的日子,集市的人熙熙攘攘,我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中寻找猎物,那时他正在一个摊子前看字画,比我高一些,十二三岁左右的年纪,束着白玉发冠,一身同色的杭绸交领长衫,湖蓝色的腰封,皎如玉树,灼灼辉光。
虽然他和别家的富贵公子多有不同,但那时在我的印象里,他们都是同一个样,游手好闲,财大气粗。我见他的神思全都沉浸在字画里,便悄悄摸了过去。
然而刚碰到钱袋,一只束着护腕的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,一抬头,是一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少年,一身劲装,看来是随从或者家里的护卫。从他抓着我的力道来看,我今日碰到高手了。
“你!…”他刚呵斥出一个字,我便抱着头蹲了下去,这种方法是我总结了经验得出的,缩成一个团,就能护住所有的要害脆弱之处,顶多受着皮外伤。后来我把这个方法教给了一个朋友,真的在他还担任典史的时候被人群殴派上了用场,那时我们还有联系,他写信说,我教会了他许多的“人生经验”,然而我只是觉得,我所学的一切,好与不好,都是为了生存。
我好不容易活下来,我不能因为这点事而死。
他的一声呵斥,呼啦啦围过来三四个仆人,顿时我被一片阴影笼罩,然而预想的拳头并没有砸下来,因为我听到一个清朗温润的声音。
“李麟,罢了,他也是迫于生计。”
然后就是一片阴影中,突然透出一缕光,还有一个纯白的衣袖,和伸向我的手,那么耀眼的人,和如此不堪的我,大概就是未来致命吸引的根源。
所幸我抓住了,那束我以为,会改变我生命的光。
他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的拉着我,走到一个不起眼的馄饨摊子前,他的侍从们远远的站着,只有我和他面对着面。临近中午,他大概也是饿了,便叫了两碗馄饨,然而看着我直勾勾的盯着他的那一份时,又缓缓地将它推了过来。
不知是饿了太久还是这家的确做的好吃,我狼吞虎咽,身体和心里夹着莫名的温暖。他大概不想打断我吃饭,然而在我风卷残云了所有的食物,悄悄的抬眼看他的时候,终于忍不住开了口。
“还不够吗?要不要再添些什么?”
我摇了摇头,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抬起头来,没有一个人是要卑微到低着头的。”
这是他教会我人生的第一个正确的观念。
然而我抬起头,却对上了他那双如深秋潭水的眼眸,轮廓分明,他生得真得俊逸而优雅。
“又愣住了。”他轻笑,七分温润,三分带着他这个年龄孩子气的调侃。
于是我开口对他讲了第一句话,也是心里话。
“我只是在想…你这么完美的人,也会吃这样的小摊子。”
“谢谢你的夸赞,可没有一个人是彻底完美的,有明,就有相反的暗,所存在的理由,都是为了生存。”
这一点,居然和我所认为的相似的可怕。我知道他不是自谦,是无法反驳的事实。
后来我们熟识后,他告诉我,那天,他是去杀人的。无形的杀人,让一个人尊严尽失,希望尽失,生不如死。
替他的家族,他的母亲,他的地位,找一条生路。
“我们都直视自己的丑陋面,或许才互相吸引。”
那天他走之前,留给我一张字条,是他的地址。
“我会在这里待近半年的光景,若你愿意,就来帮我当个账房先生,也做做杂事,你谋个生计,我也能教你些中原的知识。”
“那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啊…你可以唤我夜天湛。”
如此深意的假名,黑夜的背面,天空湛蓝,如同他这个人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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挣扎的更个番外…养伤中…写着写着就刹不住了…
湛萨以前的故事,所以人家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小天儿你…没希望的…心疼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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