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风拂海覆杉乔

一个二三次元来去自如的姑娘,闷骚又矫情。
铜雀春深锁二乔。
大乔乔振宇,小乔徐海乔。
躺平在权贵坑中,励志做xxj们的好母亲。
渣浪微博@精彩的承诺结局都难测
专属权贵小号@stindam,来找我玩耍(●'◡'●)

【湛萨/业莲/乔景】同居长干里【四】

四.
萨摩多罗在西郊的山崖边坐了整整一天,元湛没有来,追兵也没有来。
他有时在想,哪怕是恨也好,至少彼此的心里还有所记挂。
但是原来没有他,任何事情都不会被影响,他把元湛看的太重,把自己看的也太重。
他笑着仰头饮下最后一口酒,掏出怀里一个蓝色的物件,那串初见时他还给他,三年后他又郑重其事的送给他的冰蓝晶,那据说只有湛王妃才能拥有的信物。
对于皇家,说什么三千弱水一瓢饮,到最后一切都是可以利用的。
手一松,坠子瞬间坠入悬崖,消失在湍急的流水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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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魏经过天帝驾崩,五皇子逼宫,九皇子连同重臣谋反,着实乱了许久,待元凌控制住局面,已是第二年春末。
元湛一直以身体不适为由告假在家,避开了这场内斗,然而他也知道,元凌不会轻易放过他。
湛王府的槐花又开了,飘飘扬扬的落在本应有一个人躺着的空藤椅上面。元湛让仆人摘下来做成了一个个槐花饼,却一口也不肯动,最后全部布施周济了穷人。
越睹物,越思人。
可是自己必须放他走,不然他们两个,最终都会成为元凌的棋子。
密探来报说他已经回到了伽蓝,在都城附近的小村子里做起了大夫。
是了,元湛记得萨摩曾经提起过,小时候跟着伽蓝的御医学过一些医术,还想着哪天不做王子了就去云游天下行医救人,结果又被元湛笑着用笛子敲了脑袋。
他真的很喜欢自由的生活,这让元湛觉得,从开始,自己私心将他留在湛王府,是一种变相地囚禁。
大概,此生无缘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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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湛歇了一个春天才回朝复职,他跪在殿前叩拜新帝的时候元凌笑着让他起身,一派兄友弟恭的场景,然而一旁的百官能够感受到凌王强压下来的怒气。
耗了这么久,明摆着是不把他当回事。
果然,下朝前元凌让一旁的掌事太监宣旨,湛王既然身体抱恙,那以后就不必太过操劳,掌管礼部的事宜便可,这明摆着是空有一个王爷的头衔。
元湛笑而不语,领旨谢恩。狡兔死,走狗烹,如今没有一个人敢为他焦虑担忧,而唯一敢的那个人,被他亲手推向远方。
说他再无雄心壮志他也认了,原来以前他所渴求的天下,终究比不过他的笑魇如花。
然而一切,并没有这么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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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年的春天,西域突然爆发疫病,从离长安最近的吐蕃,楼兰,渐渐蔓延到伽蓝,然而根据蔓延的方向,这并不是一场简单的疫情,而是直接针对伽蓝而来。
村子里都到处是痛哭与哀嚎,充斥着绝望的气息,萨摩在第五次眼睁睁的看着村民过世在自己眼前却无能为力的时候,终于忍无可忍的带着依旧愿意跟随他的侍卫们连夜出了城,他一定要查清楚,是谁把伽蓝逼上绝路。
然而两周后,当在河水里下药被当场抓住的死士跪在他面前的时候,他却无法开口问出一个字。
因为侍卫搜出的腰牌上,清清楚楚的刻着礼部,还有,湛王府的纹样。
也是,自己知道那么多大魏的机密,怎么可能活得下去。
他不是不知道元湛曾经派密探跟踪过他,原来是为了杀他。
这也就能解释了,为什么这个村子,是疫情最严重的地方...
何必呢?他已经心死了,而有的人,却要活生生的把它挖出来才罢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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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湛煮好了茶,茶香伴着熏香萦绕在书房中,侍卫和家仆都被他谴了去,偌大的屋子里只有微弱的烛火伴着他。
一身黑衣的人悄然立在他身后。
待元湛饮尽了最后一杯茶,才缓缓开口。
“看来我时候算的不错,你果真是今日赶来。”
提起一旁的竹盒,打开,里面是面儿上点着红嫣的槐花饼。
“刚摘的花,赶着趟的让厨娘做了出来,先吃些吧。”
握着短刀的手一顿,鼻间突然涌出一阵酸楚,下一刻却毫不犹豫的将刀刃抵在元湛颈间的脉搏处。他知道自己要来,那就是说,他默认了。
“够了!别假惺惺的了!”
那人却还是云淡风轻的笑。
“我记得你跟我说过,你是不会武功的,王府守卫甚严,你却能悄然无声的进来。”
“武功防身,却防不了人心。”
元湛突然回头起身,本就没抓稳的刀落在地上,他惊惶的抬头,却看见元湛望着他的眼神,从没有过的,交织着眷恋,温柔和悲伤。
萨摩多罗,果然你还是对他下不去手,就算他承认了,你还是期望着不是他。
元湛捡起他的刀,却抬手略过一旁的兵器架,把自己的佩剑扔到萨摩的怀里。
“我们来比试一场吧,你我之间说的话,真真假假已经难以分清,那就用一个清楚的方式来了结。”
“我不熟悉你的刀,你不熟悉我的剑,公平的决斗。”
还不等萨摩反应过来,那人的刀已经逼近,他飞快的闪身,拔出剑鞘伸手挡了回去,刀光剑影,碰击的声响格外的清晰。
元湛一个闪身,突然脚下一软,萨摩的剑直冲他的心口而去,却刹那间挪了方向,划在元湛的手臂上,血流如注。
他咬着牙,泪水不由自主的模糊了眼睛。
朦胧间,温柔的手覆上他的面颊。
“印象中,你第一次哭,却是为了我...”
萨摩擦干眼泪,却看见元湛在他面前径直倒下,速度快到他的大脑无法运转,却下意识的接住他跪坐在地上。
鲜血止不住的从元湛口中涌出,刚刚他刺开的伤痕已经变成了黑红色。
“萨摩...我赌赢了...你终究舍不得杀我……”
他伸出手想要擦去他脸上的血,却被元湛抓住了手。
“别碰,你手上有伤,会染上毒…”
“剑上的毒是你擦的对不对!还有今日的湛王府怎么可能这么安静!那么大的打斗声,侍卫呢,仆人呢?还有屋子里残留的香,是软筋散!元湛,为什么?你连死都要纠缠我不放…”
“这样,至少你不会忘了我,不管是爱,还是恨...”
“……元湛,你够狠...”
他紧紧的攥着他冰凉的手,笑得泪眼模糊。
“好,如你所愿,我会纠缠着你,生生世世。”
因为本来他今日,就没打算杀了他,自己活着回去...
他咬破自己的嘴唇,印在他冰冷的唇上,鲜血交融在一起,神秘的伽蓝咒语萦绕,碰倒的烛火点燃了桌上的纸堆,燃起熊熊烈火。
“圣火燃起,意从我心,诅咒未歇,羁绊不止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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湛王府的书房突然起火,没有任何原因。
据说那晚的守卫没有一丝察觉,书房偏僻,独立在池塘边,等到管家带人赶过去的时候,火势已经止不住了。
一片灰烬,却有两具白骨,但是烧的粉碎。也无从查起。
三日后元凌昭告天下,湛王为谋权篡位,私通敌国不成,买通他人散播瘟疫,引得敌军报复,念手足之情,此事作罢,不再牵扯他人,只愿国泰民安。
众说纷纭,此事也难辨真伪,只是而后二十几年,大魏再无与边疆的战事,天下太平。
湛王府的槐花开了又谢,却再无长身玉立在树下依偎着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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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想就这么完结了嗯……开玩笑的……
说好的亲妈就这么变成了后妈。
元凌就这么当了坏人……我对不起他……
lo主究竟经历了什么要这么报复社会?
lo主一定是最近事太多受了刺激
lo主一定是没剧看了才这么丧心病狂的嗯
湛萨篇完结,业莲篇……嗯应该不会那么快更……
刚刚立的那篇贺文,脑洞断了……好怕变成一个大大的flag...
【补充几个小细节,要知道,湛湛是真的喜欢萨萨,所以你们觉得疫病是他散播的吗?
但是为什么他要承认呢?还有元凌为什么就此作罢了?
这些在最后一章会提到~但是要相信我湛的智商一直在线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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