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风拂海覆杉乔

一个二三次元来去自如的姑娘,闷骚又矫情。
铜雀春深锁二乔。
大乔乔振宇,小乔徐海乔。
躺平在权贵坑中,励志做xxj们的好母亲。
渣浪微博@精彩的承诺结局都难测
专属权贵小号@stindam,来找我玩耍(●'◡'●)

【湛萨/业莲/乔景】同居长干里【六】

二.
后来柳湘莲果然守信,一周后便送了拜帖到徐家,说正巧院子里的槐花开了,请徐士业去柳林里喝茶赏花。
徐士业踏进柳林,便止不住赞叹其中设计的精巧。前方是露天的戏台,绕过便是一方阳光充足的小庭院,正值春天,通往中间的亭子的小径边开的全是粉白的槐花。亭子上刻着对联,看字体不像是任何名家所作,可俊秀飘逸,别有风骨。美景下徐士业忍不住念了出来。
“与君初相识,似是故人来...”
“没练过几日的书法,献丑了。”柳湘莲不知何时站在徐士业的背后,看着他盯着对联的背影。
徐士业转过头来,他的眸子很亮,亮的可以映出旁边的槐花和对面的柳湘莲。
有人说,当你看到一个人的眼眸全是你的样子,就好像你是他的全世界。
柳湘莲有些微微的愣神,倒是徐士业不介意的对他笑了笑,随手接过了他端着的茶盘。
两人落座,徐士业忍不住问起刚才的对联。
“我刚才还在想这是哪家的墨宝,原来是柳二爷的笔迹,果然清秀雅致。”
“哪里,只是一时兴起,又颇爱这句话,便顺手誊抄了下来。”
“说起这句话,也是挺有意思的,一见如故,二爷可是相信前世今生的说法?”
柳湘莲的眼神闪过一瞬间的哀伤,但睫羽轻颤间很好的掩饰了过去。
“戏文唱的多了,自然也就信得多了,徐中尉别笑我矫情就好。”
“哪会。”徐士业露出一个温暖的笑,柳湘莲觉得,他和记忆中的那个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。
他想起那场大火,他紧紧的抱着渐渐冰冷的他,念出那很久都没人再使用的咒语。
他也不知道那时的他是爱是恨,是惩罚他,还是惩罚自己。
柳湘莲,不,萨摩多罗,你看啊,一场轮回,他忘却前尘,一如曾经的温润如玉,而你却困在千百年存在的记忆里,然后再次陷进去。
恍惚间只感觉一双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他下意识的伸手抓住,却又清醒的放开。
“抱歉,一时间失神了。”
“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,我是不是,提到了你不想回忆的事?”徐士业的语气里满是歉疚。
柳湘莲像倦了一般,斜倚在廊柱上,他今天没有穿长袍,只套了件衬衫,领口开了两颗扣子,露出深深的锁骨。因为唱旦角扮女装的关系,他比常人更加的瘦削,此刻缩在角落,让人忍不住想揽着他在怀里。
觉得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妥,徐士业偏了偏头,用余光悄悄地看了一眼,却发现柳湘莲并没有在看他,而是静静地盯着一株槐花。
“这句温暖的话,却有一个充斥着爱和恨的故事。”
“古时候西域有伽蓝国,那里的人都善养蛊驭虫之术,在伽蓝的传说里曾经有一个公主,爱上了邻国的将军,远嫁他国,本以为两个人可以相濡以沫,才发现自己原来只是被夫君当成政治的棋子,后来她悲愤交加,亲手杀了自己的夫君,以两人的血为祭,催动了禁术...”
柳湘莲看了一眼徐士业,他认真的看着自己,听着他的讲述,可是一瞬间的错觉让他觉得,徐士业的眼睛里藏着一丝深情。
大概今天的自己神志不清吧。
“她诅咒这个人生生世世不得所爱,却又要生生世世与他纠缠...这种禁术太过残酷,牺牲他人,也牺牲自己,再也没人有这个勇气,直到后来,听说有一个王子,再次催动了禁术...”
“我其实是不懂的,为什么他们那么恨,却还要选择陪着他难过,陪着他颠沛流离?”
“因为爱吧...”徐士业突然开口,柳湘莲对上他的目光,却被他眼睛里的自己哀伤的眼神吓到了,他隐藏了这么久的,却始终无法在他面前装下去。
“其实他们都错了,这明明是爱,不然为什么舍不得放手?前尘往事烟消云散不是更好?与其说是看着他狼狈能获得一丝快意,倒不如说是不忍他一个人孤寂一生。”
“不是的,我……”柳湘莲想辩解什么,可是发现自己下意识的差点说出自己的身份。
歉疚的对徐士业笑了笑,柳湘莲喝了口茶掩饰道: “你看我,不小心把自己带入了故事,多是这些年戏唱的多了,职业习惯,刚刚语气太急,徐中尉莫要怪我。”
“没事的,我也不小心把自己带了进去呢。”徐士业笑得如沐春风。
“不过如果是我,我会原谅那个人做的一切,因为我知道他是爱我的,我会一直陪着他,直到他想明白的那一天。”
一阵春风拂过,让有些阴冷的凉亭都带上了暖意。
柳湘莲当时并不明白徐士业为何会说这句话,直到很久以后。
“徐中尉是个温柔的人呢,大概很招女孩子喜欢吧。”
“没有,我在等一个人。”徐士业握着茶杯的手一顿,随即仰头笑着喝掉这杯柳湘莲亲手递过的茶,带着他指间留下的余温。
他盯着柳湘莲,眼神澄澈而认真。
“等着彼此吹散心里的尘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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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因为上次聊天交了心,两个人很快的就熟络起来。党国空军的编制在调整时期,徐士业还有一两个月才能回去复职。
就在这一两个月里,徐士业去捧了柳湘莲三次演出的场,两个人约了五六次去河边赏花赏灯饮茶喝酒,徐士业一身棕色的西装笔挺,身旁的柳湘莲一件修身的同色风衣飘逸,两个人走到一起赏心悦目,引来了不少行人的侧目。但也有不少的流言蜚语,说是柳湘莲攀上了高枝,被徐家公子养在金屋里当金丝雀。
“又穿了同色的衣服。”见着已经坐在乌篷船上等着他的徐士业,柳湘莲打趣道。
“看来是默契。”船离河岸还有些距离,徐士业向他伸出手,柳湘莲顿了顿,还是拉住了他的手借着力道跳上了船。
然而本应该放开的手却被另一只手附了上来。
“你的手好凉,冷吗?”虽然已经过了春寒料峭,然而靠近傍晚,柳湘莲只穿了件单薄的长衫。
缓缓的抽开手,柳湘莲假装自然的在手心哈了一口热气,然后搓了搓,余光里徐士业堪堪的收回了落空的手,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。
随后一件外套就披在了柳湘莲的身上。
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秦淮河的灯火星星点点。昏暗的灯光下,柳湘莲看不清徐士业的表情,可是身旁的温度证明他靠的很近。
他是想逃的,可是他还能逃的掉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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伽蓝的故事我也不造逻辑有没有问题……
士业宝宝难道不应该傻白甜一点嘛这么懂得撩是为什么啊喂……
总之就是萨萨有记忆,至于湛湛有没有嘛你猜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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